坐在船上看著大海的那一天,腦海中無比的清晰,無比的空白~

空白和清晰的定義?管他

很多人嘗試把我定位定型,一個愛當志工的人,一個瘋瘋癲癲的人,一個幼稚無比的人,一個會議上嚴肅但會議下瘋狂的人,一個充滿理想的人,一個空有理想的人,一個捉摸不定的攝影師,一個。。。一個屁~

我可以是以上全部,也可以不是,但我覺得都是屁,無所謂,我的人生其實就是個屁~

它可以很響,可以很臭,同時也很容易消影無蹤

為何一定要在每個人自己腦袋中心設置好的那個定位儀器就這麼給我把定型?但也無所謂,反正我也阻止不了

 

我也一直不斷在定位不同的人,也不斷一直在改變自己的定位評價。

我只想說,如何定位是我的事,同樣的,被人如何定位也是他家的事,那麼我在亂什麼?也沒什麼,就是想放個屁

 

當風吹上我的臉,海浪拍打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我就意識到,我的屁正在沸滾的在我肛門處打滾,這時候,把屁放出來,就會很爽,很順~

你可以在大海呐喊,我可以在大海放屁

你可以在高山嘶吼,我可以在高山放屁

我享受的事,自身想像的,那個把慢慢屎臭味的軀殼拋在這個地方,然後吸收新鮮空氣把自己再次準備出發的自己

回到每個點,就會看見遺臭不已的那個自己,我就會忍不住在往哪個曾經的自己臉上補上最新的一股氣~

 

跟隨節奏,跟隨旋律,跟隨著,舒服的不同的節拍上。

很直接,是否是一種我們早以忘記,卻深深被影響的語言?

我們只能感受到它給的感覺,但卻無法捉摸它的溫度,它的味道,甚至,它的聲音

 

一些不該說出口的,可以把它變成屁。一些屁,從嘴巴或屁股出來,其實都是屁。

這不是哲學,這是歪理,但歪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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